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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10 23:10:42 来源:哔哩哔哩

*全程十三州第一人称视角,不要想有太多角色,十三州也不是完全正义


(相关资料图)

*本文中十三州说的“加拿大”都指加拿大的前身即加拿大自治领,而不是现在使用枫叶旗的加拿大

*原著补全向,历史是不可改变的

——

翻开这本日记时,我应该已经彻底死去了。

让我从这本日记开始讲起吧。这是某个土著文明的遗物*,可以直接记录球的想法。挺奇妙的。

(私设α(龙龙)想要保护所有文明,给几乎每一个文明都做了一个遗物,但是发现遗物甚至加速了文明兼并和消亡的过程,于是他把遗物渐渐收回,到现代只剩下四大遗物和那个被遗忘的日记本。)

那么久之前的事我都忘记了,只是记得那个球打不过我又即将消亡的样子。他说,“侵略者,请好好对待我们的土地。”

我还想对他说什么,大不列颠就随手杀了他。这些土著文明真是太容易死了。

那时的大不列颠大得像座山,碾死我和那些土著文明对他来说似乎同样简单。于是我不得不让他迫害我的人民。至于那些原住民?统治者不把他们当人,我也只是把他们当成一块块的头皮。

我对大不列颠的反抗如海浪般自然发生,卷走了他的上好茶叶。在我的努力和法兰西的推动下,我不再“从属”于他。

反抗成功后,我“死去”了,但比活着看见美利坚受压迫要开心得多。因为我知道,你会让它再也不受大不列颠和法兰西的压迫的。

加拿大告诉我,大不列颠和法兰西都是一路货。我相信他,也相信你。

——

在那个灰色的地方真是毫无希望啊,我一直期待着谁告诉我,“美利坚不会再受任何压迫。”

我遇见南部同盟时,他的眼睛是粉红色的。他告诉我,他找到了回去与你共存的方法。然后?他对那种方法一点都没透露,就那么红着眼消失了。

哈哈,那很好啊。他一定能帮你更加繁荣……对不对?

——

我不知道在这儿呆了多久,只是本能地想逃离。再往前走,我遇见了很多很多来自拉丁美洲、亚洲、非洲的傀儡政权。他们告诉我,他们的后辈渐渐独立,那些殖民者的海上霸权也在衰退。

“那么我的后辈呢?是不是不再受压迫了?”

“他们仍然在被压迫。”

“谁?”我急切的询问。

那个我记不清名字的傀儡政权欲言又止,最后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你的后辈自己,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

我游荡在这里,知道这里是死去国家的坟墓。我想要你来陪陪我,又不想你死去。你在现实一定过得比我好得多吧,我只能这样相信着。

可是那个傀儡政权的话仍然萦绕在记忆里,似乎不会散去。“你的后辈在压迫自己。”

我感到一阵晕眩,跌跌撞撞的向前一路狂奔。一个想法化作执念,像是要在我脑袋里扎根——回到现实世界,去看看你到底怎么样了。

我摔倒在地上,面前是一摊水。我浑身酸痛,从水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已经变成红色的眼睛。

一个好看的绿球(她的结构不像国家球,倒像个魔法机器)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一片片绿光从她那儿飘入我的身体,我感到一阵阵释然,问:“你……是谁?”

“我是β,这个空间的守护者。”那个绿色球说,“我很少见到会跟我说话的国家球,十三州。”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直觉。我一直游荡在这个空间,有时帮助死去的国家消去执念,不让他们完全绝望掉到地狱。虽然Δ是个好守护者,但那个地方太压抑了。”β看样子不太打算听我说话,自顾自地说。

“天堂倒是还可以,我喜欢白色。只是Γ有点太执着于她奇怪的信仰……希望你去那儿时Γ还没有太疯。

“我不太会跟国家球沟通,所以我会尽量避免。再见,十三州,祝你不被永远困在这里。”

她消失了。她好像救了我。我的眼睛变回了白色。

——

就在思考的时候,我看见有三个我不认识的球从天上掉下来。

他们看起来很意外,于是我就给他们讲这个世界。“这儿是死去国家的坟墓,我是英属美国,可以叫我十三州。欢迎来到这里,三位。”

“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死啊,十三州。”白和深红双色的球疑惑的说。

“你知道怎么离开这儿吗?”蓝黑白三色的球问我。

“很抱歉我并不知道。你们看样子本不该来这里,但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你们来自现在,对不对?有看见现在的美利坚吗?她过得怎么样?她有被其他国家压迫吗?她热爱和平吗?……”

我这样回答着,又想从他们那儿了解些什么。但是那三个球好像很着急地离开了,因为我对他们没有用吧。

总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些还活着的球来到了这个破坟场。

一个不妙的猜想冒出来:“我的后辈不会也被困在这里了吧?”

——

我找到加拿大的时候,他正躲在树丛里看他的后辈。不得不说,那叶子旗是比带着不列颠旗帜的旗好看多了。我想叫他“小叶子”,加拿大他一定会阻止我吧。偷偷叫好了。

只是可惜,小叶子马上要被魏玛给切成小块,喂给那个奇怪的片状物了。加拿大刚打算用他的武器一枪控制住魏玛,几个球就瞬移过来控制住局面。

法兰西,一个红色的球和被红色球顶在上面的绿白色球,他们把那奇怪的片状物踩在下面。

离得太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好像那个片状物和魏玛一起离开了。

“我说,那东西也许不是魏玛,而是现在的德国呢。”

“这重要吗,加拿大?看样子,你的后辈好像要离开他的队友了。”

加拿大想要跟着他的后辈去看看,我就跟着他去。好不容易碰到个熟悉的球,可不能跟丢了。

——

跟了一段时间,我跟加拿大都看见你跟不列颠躲在树上,有个蓝白红三色带星星的球在树底下叫着你的名字。

我正思考着怎么上树的同时把不列颠推下树,就看见小叶子冲到树下,以一种豁出去的语气骂你“贪生怕死的家伙”,还说“以后再也不会服你的管了”。小叶子是要从你那儿独立吗?还是说小叶子他曾经受你控制,现在要崛起?

不过你看样子不在乎他。你说,“给我滚远点”。

然后他似乎很感动地消失了。加拿大从不列颠那儿独立时差不多也是这样,不愧是他的后辈。

加拿大拽住了我,似乎想要说点什么。“美利坚,你不觉得不太对劲吗?以前我们都被大不列颠管着,怎么现在变成小星星管我后辈了?”

“小星星是谁?”

“我给你后辈起的绰号啊,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叫我后辈‘小叶子’吗?虽然这绰号挺可爱的。”

“先不提绰号什么的,这证明我后辈比你的混的好啊。之前你还跟大不列颠烧她白宫,现在你后辈不也被她管吗,我起个绰号怎么了。”

“不要觉得你自己就没有黑历史了,美利坚。你割印第安人头皮这种事还需要我再提一遍吗?”

“我割他们头皮怎么了?难道他们是人,还是你没割过?”

“当然,我并不是清白的,美利坚。只是我很高兴我的后辈他,终于挣破了那些来自其他国家的管制。我希望以后不论是不列颠,法兰西还是美利坚,都不能再束缚住他。”

说完这种很不明所以的话,他就渐渐在我面前消失了。

我连忙转身看你。就这么一会儿,你又离开了我的视线。唉。

——

我找到了你,在灰白色的树丛中。你浑身是伤,墨镜也碎了一地。

你的实力在衰落吗,沦落到被打成这样,小叶子还不听你话了?

幸好你没有被打死,不然我都做好在这破坟地不惜一切找你的心理准备了。我给你包好伤口,待在这儿等待。

你随我的呼唤而醒来,我把我的燧发枪给你,就当是我保护着你。你一定是因为没有趁手的武器才打不过那神秘的敌人吧?

你现在可是个独立自主的孩子,可要替我保护好自己啊。

我很高兴你不会再被不列颠和法兰西什么的欺负,你的邻国加拿大也有在听你的话。

我问你,“你一定交了很多新朋友,一定不像大不列颠那样压迫别人吧?”

你不会压迫别人的,对不对,美利坚?那些可不是人啊。你当然会肯定地答复,不然我就必须好好给你讲讲了。

而且你还做到了“成为自由民主的灯塔”。

那……很好。一个令你感到自由而平等的地方,真是可惜我再也看不到了。

你有些慌张地许下承诺。“You can see it,I promise.”

当然,我相信你,我会一直为你感到骄傲的。“I'll always proud of you.”

说出这句话,我莫名地释然,感觉好像有一种力量在帮助我离开。

我看见你的面庞渐渐模糊,然后我就到达了所谓的“天堂”。

——

湛蓝与纯白几乎构成了一切,也包括我面前这个纯白色的球。圣洁的双翼生于其背后,头上的光环似乎浓缩了整片天空。

“欢迎来到天堂,我的朋友,我是主天使Γ。能来到这里,说明你是一个投身于自由、正义与纯净的国度,请告诉我你的名字吧。”那个白色球浮在空中说。

“叫我十三州就可以,主天使Γ。”我说。

“好的,十三州,接下来你的朋友会给你介绍这儿的。”那个白色翅膀球笑着说,而后轻轻后退,为那个球让出足够的空间。

我看见加拿大从那边过来,用燧发枪的枪管拍了拍我;“又见面了,美利坚。”

——

不得不说这儿的住宿区比那片灰色地方像坟地多了,而且那个塔旁边的波旁法国也让我感觉不对劲。

参观了这儿的基础设施和一些设定,在这儿住了几天之后,我想出去看看繁荣的你。可是那个白色翅膀球死活不同意,还想召唤肌肉鸽子把我创死。加拿大一个劲儿的劝我放弃,说那个白球特别厉害。我简直是上了海盗船嘛。

但我是谁?我可是美利坚。我想看见此刻繁荣的你,就一定要看见!我已然上了这个名为“天堂”的贼船,那就反抗。反抗的代价吗?彻底地死去也好,什么也罢。我想要做的,就算是大不列颠和神明也无法阻止!

加拿大看见我这样执着,他就带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在那里,我看见了拿破仑法国和巴黎公社。他们问我,“加入天堂反抗军吗?”

我当然会同意,不同意就不是我美利坚了。

加拿大说:“既然你决定反抗,那我跟着你好了。”

——

我们一致决定让加拿大在我们的基地看家,他自己也同意了。他似乎对根据地的后勤工作更上心,虽然我们已经死去。

他在搭建堡垒的时候可起了很大作用,这点我得夸夸他。

我这么想的时候,突然看见视野所及皆被淡淡的金光笼罩,持续了一两分钟又散去。

后来我从意大利那儿知道,是我见过的那个红色球与一位金色的守护者一同逆转了现实世界的时间。

这很让人惊讶,但我好像感受不到什么了。如果我的后辈也能这样利用神明……

算了。小叶子都不听她话了,我不信她能完全掌控神明。

我好像有点欣赏那个红色球,能见见他就好了。

——

那个无/产/阶/级/政/权的思想似乎和我的不太一样,但我们仍然有相同的目标——反抗天堂。

巴黎公社对我的历史很感兴趣——确切地说,是对所有国家球的历史都感兴趣。这个只在现实活了两个月的政权似乎总是有无限的精力来探寻历史,不是问我就是问拿法,再就是问加拿大。

我没管他们怎么想的,反正我跟他认真地讲了我的历史。

他听完之后发出了疑问:“可是我觉得,你的人民里也应该包含原住民呀?为什么你不珍视他们的生命,明明这片土地原本是他们的?”

“统治者不把他们当人,我又为什么要把他们当人?他们的死活不会影响我丝毫,也不会影响那时的大不列颠哪怕一点点。

“我也出生在这北美的土地上,与他们狭路相逢,难道不是谁强谁说了算吗?”

巴黎公社没有说话。好一会儿,他才沉思着走了。

所以他才只是“无产阶级的一个尝试”啊,有时他真的很理想化。

——

意大利和苏联、南斯拉夫来我们基地的那天,天空的颜色和以往一样蔚蓝。

我以为对面是入侵者,让加拿大呆在屋里,自己从堡垒里冲出来。不过幸好他们不是敌人。

他们说明来意后,我当然欢迎他们的到来,拿法和巴黎公社也很高兴。

我把加拿大从屋里叫出来,想让他们认识一下。但是苏联说那个白色翅膀球控制了罗马和其他一些国家球,跟另一些国家球打了起来。

于是我们就出发去打败那个白色翅膀球。

“你要好好看家、等我们回来啊,加拿大。”我对加拿大示意,而后离开了这个住过一段时间的地方。

——

所有的同伴都在尽力战斗,当然也包括我。我不想使用巴黎公社他们惯用的“同志”,因为我和他们的意识形态似乎并不相同。“意识形态”这个词还是南斯拉夫教我的呢。

战斗的间隙,我抬头向上看去。一条金色的龙,在高处俯瞰我们,金色的角上顶着那个我见过的红色球。

那就是能够逆回时间的守护者吗?

我抬头仰望的时候,拿法轻敲了一下我:“专心点!”

总之,我们获得了最终的胜利,制服了被迷惑的国家球。

一个国家球,似乎是意大利的过去——被我们打得半死不活,匆忙逃跑了。应该是去搬救兵了,我倒要看看那个白色翅膀球能干什么。

——

我看到你的时候,感觉自己被肌肉鸽子重击了。

你……怎么会?与那个纯白色球同流合污?那种心里全是虚无缥缈的信仰的东西,随时可以踩着你去追逐信仰!

我定了定神,眼前的还是你。再近一些,你的眼睛还是被墨镜遮得严严实实。

那个白色翅膀球真会迷惑,不愧是和α、β一样的存在。

“我还没沦落到要你来救。”

你这么说。当然,你有那家伙的十字架,当然不需要我的燧发枪。

可是,如果十字架不见了呢?

苏联举着枪说起风凉话:“我的评价是两个混蛋臭味相投。”

就算我是个混蛋,我也不会放弃拯救我的后辈——哪怕那是另一个混蛋。我根本不在乎你是否侵略,只要你过得好……可是你跟着那个随意把球变成蓝眼睛怪物的家伙,就不可能过得好啊。

你看样子有一点动摇,可是那个白球的信仰还是没有根除。你直直的滑入了深渊。

对不起,我的同伴。我变成了一个逃兵。我的余光看见蓝到喘不过气的颜色。

我这个自欺欺人的、懦弱的逃兵,终是回到了那个堡垒。

加拿大正小心地在什么东西上刻字。他看上去认真又期待着成品,真想知道他在刻什么啊。

不能去,我这个可耻的逃兵!如果大家因为我而失败,我的后辈也会……

我向堡垒的反方向狂奔。加拿大好像在呼唤我,……我不能回去。我不应回去!我要回到战场上……发挥自己的作用……

——

我不知道我跑了多远。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蓝色和白色。眼前的一切,都像蒙上了淡蓝的薄纱。

我的日记本飘到空中自己摊开,页数定格在空白的一页。从那一页发出淡绿色的光,在纯白的云块上显出画面。

是灰世界的守护者!

β无奈地在云块上微笑着,我想触碰却摸了个空。日记本上随着我的反应,显出一行行绿色的字迹:

这本日记是α创造的,也就是那个不靠谱的金色监督者弄的。既然你拥有了它,也算是跟我有缘吧。我如果活着,就会上来带着你一起打败Γ,救下你的后辈的。

你怎么死了?谁杀了你?

唉,这不重要。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消解你的执念。从古至今,能和我说话的国家球没有几个:罗马帝国是一个,中国是另一个,你也算是一个。主要是我不太喜欢说话。我现在可以通过这本日记说话,这也不是非常差劲。

你为什么要突然出现?

我感觉到你的执念在变得绝望,就想开导你一下让你好好的。总之,不管你怎么样,你都算是我见过的国家球里比较好的一个了。我可以带你去找你的后辈,只要你愿意。

谢谢你,灰世界的守护者。

叫我β就好啦,十三州。

——

一片淡绿的薄纱铺展开来,而后变成一丝绿色的线。我一步一步地随着丝线向前走去,不敢有一点偏差。

当我看到那熟悉的五十颗星时,晕眩又一次袭来。摇晃的视野里,南部同盟拔出枪,对准了我的后辈——你。

我不顾一切向你冲去。我想让你活下去,而不是我这个……

那一枪真准啊,正中靶心。

南部同盟看见我挡下了那一枪,好像挺惊讶的。他还是不了解我。

我相信你能打败神明。我独立时的大不列颠,没被打败时也像个神明。

倒是没有什么遗憾,只是很可惜,我最终还是只听到你的promise啊。

还有加拿大,β,巴黎公社,南斯拉夫,拿破仑法国,苏联……

我挂念你们。要过得好啊。

The End

番外一 阿美与加拿大自治领

在苏联作为信仰被毁灭——信仰之核被毁掉之后,阿美偶然发现了十三州的日记。

CN被α传送后过来,好奇地看着那本日记。“可以让我看看那本日记吗,阿美?”

阿美立刻牢牢地护住日记:“这是殖民地时期我的东西!不许你动!”

于是CN去那边安抚失去苏联的俄罗斯他们,阿美待在这儿看着那本日记。看着看着,她颤抖着抽噎,泪水渐渐向下滴 ,又落回她的头顶。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美抱着日记睡着了,也错过了α和Δ把活着的国家们送回现实。

——

“小星星,你没事吧,醒一醒,醒一醒呀。”被不太一样的声音叫醒,阿美看清了面前的加拿大自治领。

“你是……加拿大的过去?”阿美不敢置信地注视着。

“没错,小星星。我在灰世界见过你的。现在你在天堂反抗军的基地哦,他们都还没回来。”加拿大自治领露出了微笑。

“他们?他们是谁?”

“拿破仑法国,巴黎公社,苏联,南斯拉夫,意大利……还有十三州。我在这儿看家太无聊,就打算雕一个带着我们名字的小石碑。现在你来啦,我可以给你看看。”

“石碑?”

“其实就是建筑这个地方用剩的砖块啦,用英语刻一块,再用法语刻一块,毕竟加拿大是双语国家嘛。”

“可是,用英语刻的那块,除去我不是只有你能看懂吗……”

——

番外二 法兰西与加拿大自治领

α在送拿法去天堂的时候,法法说她想去看加拿大自治领。于是α就把她一起送上去了,到时候跟阿美一起回来。

寒暄几句后,加拿大自治领贴住现在的法法,脸上是压抑不住的遗憾。

“法兰西……我是不是什么都没做到?我想要保护十三州,但她还是死在很远的地方。你也会和小星星一块离开吧。”

“加拿大自治领,想要为这荒谬故事尽力而又什么都没做到的,又何止你一个。保加利亚、利比亚、伊朗……只是因为不会玩MC而摔死,真是可惜。”法国球端详着面前的球。“国家球哪有不分别的,以后说不定我们还会再见呢。”

“我明白了。再见,法兰西。小星星不想带上这个砖块,请你帮我带给她。”

“好的。再见,加拿大。”

法法仔细注视那块白色的刻字砖块。上面刻的是英语。“Thirteen Colonies,the Dominion of Canada,Napoleon France,Paris Commune,the Soviet Union and Yugoslavia will be together forever.”(国名是我一个个扔百度翻译出来的)

(为什么没有意大利,因为意大利不该在这里)

番外三 如果十三州死后到达地狱变成悲元

*十三州第一视角

这里是,β说过的地狱吗?

一团灰色的东西渐渐把我吞噬,我像进入了一个永不醒来的梦。

梦里,全盛时期大不列颠的脑袋上带着深蓝色光环,日日夜夜的在我和加拿大的身体上扎针。我想要挣扎,加拿大却把我扣在拿法的帽子里。火焰在里面肆意舔舐着我。

似乎永远不会停止。麻木地看向梦里的一切,却看见梦境的角落破了个洞。

一个红色的影子举起镰锤,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只看到一片金光——一片巨大到罩住这里的金光。

梦境在金光下破碎。我的绝望,得到了解脱。

视野所及皆是美丽的金黄。隐隐约约的,一个惊诧的黑色影子走来。他似乎想同我们交流。

“首先,请叫我同志。”我终于可以和所有灰色的东西一起,说出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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